就在他说话的同时,一只肥嘟嘟的小鸟从它的白发里钻出。
景元笑了笑,伸出一只手,那小鸟便跳到了他的指尖上,睁着一只黑溜溜的小眼睛望着他。
“哎呀老伙计,你也饿了吧。”
话音刚落,又一只小鸟从他的另一侧头发内钻出,然后飞起。
直直的落在了他的头顶上。
“稍等片刻,我想师祖他不会忘了我。”
说着,景元随意的从桌上抽出了一张白纸,又拿出了一支细长的毛笔,开始在纸上无聊的写了起来。
师祖做的饭:多说一句,少吃一口。
师父做的饭:多说一句,少吃一口。
写完这两行后,景元直接放下毛笔,缓缓的站起了身。
“将军,彦卿晓卫来见。”
景元撇了撇嘴,神情显得有些失落,怎么不是师祖?
“让他进来吧。”
很快,彦卿便走了进来。
“何事?”
半晌过后,彦卿告退离去。
“演武仪典啊,是该安排一下了,到时候元帅可能就会对罗浮”
就在他思索之际,一个熟悉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大厅内。
“师师父?!”
“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啊”
景元心虚的将两只麻雀偷偷塞回了自己的头发内。
可他的小动作却早已被镜流尽收眼底。
“身为将军,你倒是还有闲情养宠物,我记得你好像还有一只白猫吧。”
镜流淡淡的语气,让景元只能是哈哈一笑,试图以此来糊弄过去。
“罢了,我是替他来给你送午餐的。”
?
景元愣了一下,随后才反应了过来,一脸高兴的接过了递来的餐盒。
“师父,师祖他没空吗?”
“没有,我过来是有件事想和你商讨一下。”
“什么事?”
“今年的演武仪典把你师祖安排上去,就当作是给冠军的奖励。”
!
正在搓衣服的孤慕鸿:后背怎么突然有点冷?
“所以现在的飞船正停靠在黑塔空间站上?”
孤慕鸿猛地朝窗户外看去,外面的场景果然有些熟悉
“是的,哥哥。”
阮梅摸了摸他的脸,知道了这是他的精神体,不免令其有些失望。
阿哈和某人早早的开溜了,溜到了周围的虚空内看戏
“我都有些开始怀疑孤慕鸿所看到的这个世界并不是一个接近崩坏的世界”
“而是一个女尊世界太像了。”
“哈哈,你说的好对哦!”
就在两人交谈时,孤慕鸿却被阮梅按倒在了沙发上,满脸的面红耳赤以及无奈。
“你的精神体没有那股令我着迷的香味,但我还是喜欢你。”
阮梅轻轻的吻了吻他的脸颊,搞得孤慕鸿的脸有些痒痒的。
“阿阮我现在只是一个精神体,应该没必要这么做吧哈哈。”
“我要的是你这个人,和精神体没关系。”
“”
阮梅那面无表情的小脸上突然笑了一下,接着伸手在他的身上轻抚着。
“胸口的温度比原本的低了大概178,身上的香味削减了大概472”
我去!上来就赐予自己一套全身检查?
“让我好好看看”
阮梅意味深长的凑近了他的脸。
正当孤慕鸿还在疑惑中,下一秒他的身体便陡然一僵。
“很健康,还是和原来一样大呢。”
“就是不知道温度如何”
慌乱之下,孤慕鸿赶忙握住了那只不太老实的小手。
“阿阮放过可怜的精神体吧。”
“哥哥在想什么呢?我好像没说我要做什么呀。”
“”
阮梅说完,伸手环抱住了孤慕鸿的脖颈,整个人直接将他压倒在了身下。
嗅觉没被削弱阿阮好香。
已经渐渐习惯的孤慕鸿,轻咳了一声后,还是紧紧的抱住了软软的阮梅。
“你喜欢我吗?”
“喜欢,很喜欢。”
阮梅深吸了口气,努力的平复下来。
此刻的她也如同镜流一样,很想立刻将眼前的人“吃掉”,但碍于是精神体的状态她还是忍住了。
“哥哥,你的精神体很方便呀。”
“方便?”
“嗯,可以和黑塔的人偶一样,分散到好几处地方。”
孤慕鸿猛的呆了一下。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竟然可以和黑塔一样,将这些精神体分散到各个地方。
“阿阮你真聪明!”
“亲一个!”
孤慕鸿开心的用力亲了一下阮梅湿润的红唇。
阮梅被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吻弄得有些发懵。
良久过后,她轻轻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红唇,显然对孤慕鸿的行为有些陌生。
“哥哥”
“嗯?”
孤慕鸿还在思考着一个“伟大的休闲陪老婆计划”。
阮梅俯下身,目光炽热的盯着有些呆呆孤慕鸿。
“卧槽阿阮你冷静点!”
“哥哥是你自己将我的欲望勾了起来,所以你得帮帮我。”
“怎,怎么帮?”
孤慕鸿咽了咽口水,小心谨慎的看着那双炽热的淡蓝色美眸。
“以你目前的状态只能亲啊虽然这触感可能不会比原来的好。”
说着,阮梅抱住他的脑袋,狠狠的吻了下去
“唔”
“这次你怎么自己打来了?”
托帕乘坐着飞船,正朝着公司的方向而去。
“哈哈,当然是给我们的大功臣送一个好消息过来。”
“哦?”
托帕走到一处桌前,拿起了放在桌上的一杯温水。
“你一定很好奇吧?我就不卖关子了。”
“那位袭击公司的人,正是此次你最大的功臣——慕鸿先生。”
“噗!!!”
托帕猛的将口中的水全部喷出,好巧不巧的全部撒在了账账的身上。
“什么?!你给我再说一遍!”
“嗯,意料之中的反应,而我之所以说这是一个好消息,便是因为”
托帕缓缓的将水杯放回桌面,仔细的倾听他接下来的话。
“他可不是一位令使”
“这种人一旦和公司的某个人交好,那价值可无法用信用点估量。”
“”
“想想看,公司引以为傲的防御系统以及一系列针对令使的武器”
“竟然在那人的面前,如同一个随手可捏碎的玩具一样可笑。”
“我可是亲眼看到了整座公司都笼罩在一种妖艳的血色中哈哈,仿佛世界末日。”
“所有人的行动都变得开始迟缓,脚底下就像是踩着什么黏黏的东西一般。”
“不过万幸的是,战略投资部的各位一切安好哦,我想是沾了你的光吧。”
“”
托帕很想说,其实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哪个部门的
砂金转了转手中的一枚筹码,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那人可真是一个有趣的人,拿琥珀王的盾牌砸信仰琥珀王的人。”
“哈哈哈,真是一幅戏剧性的场面啊,假面愚者们肯定会感兴趣。”
此时的黑塔空间站内,一处略微隐蔽的小房间内。
“螺丝咕姆应该差不多快来了。”
银狼放下手里的游戏机,有些慵懒的伸了伸懒腰。
“卡芙卡怎么在这时候给我发来通讯?”
也没多想什么,银狼直接接听了对方的来电。
“卡芙卡,有事?”
“嗯,有个小小的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银狼一愣,不会是我偷偷翻她衣柜的事情被发现了吧。
“呃好消息。”
?
“这怎么回事?还有那坏消息呢?”
“坏消息是”
卡芙卡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好笑的意味。
“取消的通缉令里并不包括你,而且你的通缉令后面甚至还多了两个零哦。”
“”
银狼那边先是沉默,紧接着
“哈哈!谁说我是星核猎手中最没有价值的?现在呢?”
“唉傻孩子。”
卡芙卡重重的叹了口气。